Saturday, May 28, 2005

愛絲希雅的夢中夢


兩 對單親家庭,母女與父子,在在承受與反映了現實社會中親人離異的情況,逝去也許病危、也許是大人世界不成熟帶給小朋友的心理負擔,不論是小時候不作夢, 或者潛伏至長大才一一出現徵兆,這都是都市社會中的文明病,自私的父母為了追求自己莫須有的理想而分手,或是上天作弄提早離開人世也好,吃不下的穢物,社 會一一將它吐出。
作夢是對思念的人有所期待,不論是否在世,跳脫出框架下的窠臼,生與死將不在有任何分別,殘存著的是懷念的永恆,小朋友多希望在夢中與媽媽相會,而他卻怎 麼也不出現,像極了生命中,羅家小妹的心情,怨恨、痛苦、不解只不過都是深深的情意,所以愛的相反不是恨,而是冷漠,那才是道出天地之悲與苦。
喜 歡導演的長鏡頭,因為鏡頭真的會說話,不急於將一個鏡頭帶完,讓多餘的秒數與等待,上下切出其中三味。手持式的拍攝讓人物更有動感與空間,並不會因為取景 角度的限制,讓味道有所改變,可以跟妳說是在倒咖啡、找父親丟掉的腳踏車、或是小時候不說話的母親。而加入美麗華摩天輪與575 585 的手機,更可以見證這部片的時間點。傳簡訊以螢幕淡入淡出處理得極好,很有MTV的味道。以人物擺頭踱足來拉場景, 十足將互不相干的產生趣味 連動,一個擺頭推給小男生,一個跌倒還給小嵐。唐同學演醫生實在有些年齡不足,說服力不夠;賴同學都比醫生搶眼,太正了。看著像幸娟的綺貞在舞台上演真的 是非常有親切感,老師(綺貞)從每一個角 度看都有不同的丰彩,可惜草地音樂節沒有來,不然雪莉拼了也要到。
而我的夢何時才能結束,像老是跑錯戲院般的無助,硬是塞了一些與我無關的生活片段,從分手以後。真不知還要持續多久....

**************對不真實的夢境產生依賴,是我所害怕的,不知何時夢醒湮滅************

Friday, May 27, 2005

無米樂。免操煩


第 一次有衝動想拉我在鄉下的阿媽去看一部電影,或這我應該扛起攝影機,把他變成我們的主角。站在鄉下,他們不過是我們的鄰居,像我們每一格純樸憨厚的鄉下小 孩。站在台北,讓它們在螢光幕前呈現本土的台灣精神,如果無法理解政治人物所說的台灣精神,那你一定聽懂崑濱伯在跟我們溝通觀念,顏導演說:在長時間的蹲 點與駐足後崑濱伯其實擺脫了鄉下地方的自卑,其實他認為真的可以在螢光幕前說一些什麼,或者隨著節氣而擺動出生命中的厚度。正如我的祖父輩一樣,都是經歷 日本統治與國民政府來台,要種水果又要當公務員;下田之餘又要打臨工。下田是開心、收成是心悸、落袋為安是錢。眼中只有種稻,其他管不了那麼多了!
是大哥2815幫我買的票,票價雖很便宜200元(全景之友150),但看完之後,心情會很沈重,一種部落之音的無力感,我什麼都不能做,默默吃著台灣的白米,一口接一口............

這不是200/150的問題,對自己有些許生氣,這不是價格決定,可是我又這寫了出來,唉!消費他人的生活經驗,跟921觀光團有何不同,矛盾中...

延伸閱讀
記錄觀點

無米樂之三農問題

《無米樂》究竟能做什麼?

[無米樂]序章--蘇州夜曲

Wednesday, May 25, 2005

21grams 昭和3年~民國94


21 grams
不管妳有多少地,小蔡走的時候,也是咫尺方寸;不論妳有多重,最多只能帶走21 grams,有多重、其實很輕都沒有感覺,我可見的是歸零的指針與些微的顫動,你睡了,換我嚎啕大哭、而你笑;你醒了,我們笑了、而你使盡的哭。不過就是兩扇窄門。生與死,來回穿梭、大家都累了,微笑,是你離開的體恤;放軟,是你安心的離開。舌頭、嘴唇與臉色,跟著心跳慢慢褪去鮮紅,黑與白,成為唯一的調性。
仰望天花板的日光燈,知道你才剛起身,媽媽跟你說:身體都好了,我們回家。阿媽回家拿衣服,坐在大舅舅的車子上飛馳回去,為的是要把醫院的衣服換下來。大阿姨抱著小舅舅,跳上跳下,小阿姨昏倒了,涓妤、涓后拉著姨媽,我拖著媽媽去櫃檯結帳,爸爸在天津看東森9點轉播倪哥的告別式,不知不覺滴下淚來。
飛快在省道上奔馳,回到家中,將家裡打掃乾淨,簡單布置。..........

PS.寫不下去了,因為生命是沒有終點的,所以沒有所謂結束與開始,沒有寫完的一天,我決定將完整放下,用殘缺的留白,將遺憾填滿,我在LA與台灣,將不在有差別 Please skype me!